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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应星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创作的野议表现了他

2024-04-01 来源:橙子资讯

宋应星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创作的《野议》?表现了他忧国忧民的心情

宋应星,字长庚,明朝著名科学家,他最杰出的作品是《天工开物》,被誉为“中国17世纪的工艺百科全书”。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的介绍,一起来看看吧!

宋应星从科举梦中苏醒过来,面对现实,他发现牺性的代价太大了。家财耗尽,又逢家中添丁加口,家庭的经济负担越来越重。父亲国霖和母亲魏氏在两年里相继去世。弟兄们悲痛地掩埋了双亲,自然又增大了家庭的开销。界应星想,不能再长期闲居下去了。需要谋一项职业养家口,也可借此来实现他从事实学研究的夙愿。哥哥应昇已早一年谋得官职。他告别应星,赴浙江桐乡当县令。四年后,又转到广东肇庆府恩平任县令。按当时习俗,应星弟兄俩为父母守丧三个年头。在崇祯七年,宋应星在奉新不远处的分宜县谋到一个官职——教谕。就在他任分宜县教期间,中外闻名的科技百科全书《天工开物》在他手中诞生。

奋力写作

分宜县属袁州府(今江西宜春一带),在奉新西南二百多里。教谕是管理县学的小官,地位不高,俸禄也很少。在文职官员中,教谕这个卑微的官职根本没有人瞧得起。但是,在宋应星看来,官微俸薄并不在乎,贴补点家用已心满意足,而给县学20名庠生授课,倒也轻松自在,不费多大气力,正可腾出余暇时间从事科学研究和著述。他根据五次进京会试沿途考察、访问的记录,加以整理、提炼,再利用县、府的图书资料,参照分析,开始了极其繁忙、紧张的写作。宋应星当时正处在家境窘迫、囊中羞涩的情况下,写作的物质条件并不好。他的心境也不似太平盛世悠闲的文人墨客,可以从容写来。“长太息以掩涕兮,哀民生之多艰”,朝廷腐败,党权奸当道,民不聊生,四处揭竿而起,边关急报频传,朋友无辜遭难,再加上家业破落,科举屡遭戏弄,宋应星的心境如波涛汹涌。

宋应星结交的朋友有两类:直言敢谏、清廉正派的地方官,还有就是视仕途、重视实学的文人。他和朋友们议论朝政,关心国事,力主革新政治、挽救民族危亡;也和他们探讨工农业生产,振兴经济,推动科学技术发展。宋应星和一般寒窗苦读的文人不同,既钻研学问,又关心“窗外事”。他很欣赏东林书院的对联:“风声雨声读书声,声声入耳;家事国事天下事,事事关心。”他把革新政治和发展科技两个方面联系在一起,想以此来挽救明末的危机局面。时不我待,愤笔疾书。在分宜教谕的四年任期里,宋应星不管是酷暑严冬,也不论白昼黑夜,都秉烛通宵,日以继夜,握笔不止。他好像要在一夜之间,把心胸敞开,倾吐尽肺腑之言。

在50岁那年,宋应星一年内就刊行了《画音归正》、《原耗》、《野议》和《思怜诗》等著作。其中1万多字的《野议》,是在一夜之间疾书而成的。第二年,他发表了重要的代表作、十八卷的《天工开物》,以及《卮言十种》等书。宋应星的代表作《天工开物》和《野议》,表述了他在科学研究和改革政治两方面的心得和主张。由于写作时间紧迫,宋应星来不及对他的文章修辞润色,也不按常规旁征博引,发铺陈。他的著作大多是朴素无华的陈述,言简意赅,直抒胸臆。他自也承认无暇考虑“文章工拙”,“故有议而无文”,请读者鉴谅。

夜著《野议》

崇祯九年三月的一天,已是暮春时节,应分宜县令曹国的盛情邀请,宋应星暂时从研究和写作中抽身,两人一同去当地的名胜山游览。“蝶飞芳草花飞路,把酒已嗟春色暮。”他俩在青石板上坐下,对酌清酒,吟诗咏赋,耳听黄鹂啼鸣,身在松影之荫,是何等的清幽惬意啊!但是,这良辰美景却被突然出现的县衙公差搅散了。公差追踪而至,递上新到的邸()报份。曹县令和宋应星的游兴顿时一扫而光。那报是官家的政治公报。两人感到无聊之余随手翻翻;一眼瞥见一篇奇文,是有人给皇帝上书论述自己可以得官职而请求封官。应星认为这是千秋难遇的怪事。

《论气》《谈天》

宋应星在任分宜教谕的四年里,写作的勤奋和高效率在科学家中也不多见。他在崇祯十年继完成《野议》、《思怜诗》和巨著《天工开物》后,紧接着又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完成了《论气》、《谈天》两部著作。这两部书是后来的结集《卮言十种》中的第八、第九种。可惜《卮言十种》已经失传,后世只能读到其中的这两种《论气》以问答对话的形式,讨论有关自然哲学问题。

全书有《形气》、《气声》、《水火》、《水尘》、《水风归藏》、《寒热》六篇,从哲学的高度分析了燃烧、腐烂、蒸发、凝结、生物的新陈代谢、金属冶炼等自然科学问题。中国古代先哲们认为“气”是构成万物的最基本的物质成分。先秦的荀子、汉代的王充、宋代的张载和宋应星的同时代人王夫之等哲学大师们都极力主张“气”是万物的基础。宋应星在《论气》中写道:“盈天地皆气也”“由气而化形,形复返于气。

结语

初由气化形,人见之。卒由形化气,人不见者。”用现代的话来说,就是“气”这种原始物质充满于宇宙,它构成万物,万物又还原为“气”。由“气”变化成万物,人都看得见。万物又变化为“气”,人们就看不见它了。因此,宋应星认为,“天地间非形即气,非气即形。杂于形与气之间者,水火是也。”他的这种看法比理学家程、程颐和朱熹的“程朱理学”要高明得多。程朱认为“理”是世界的本源,“万物皆出于理”,先有理,然后才有万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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