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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委东院可以养狗吗忠实的朋友可靠的伙伴人

2024-11-14 来源:橙子资讯

在许多市民纷纷吐槽“狗患”之时,其实冷静想来,狗与患并非是必然的因果关系。

不要忘了,这个被誉为人类最忠实朋友的动物种群,曾经带给我们无数欢笑和感动。

在边防的哨岗上、在地震的搜救中、在盲人的身前,狗的英勇、无私、忠诚曾无数次催人泪下。

在无数的影视剧中,狗也当仁不让地成为主角,《战犬福克斯》、《一条狗的使命》、《犬灵雪莉》等电影曾获得超高的票房,无数人期盼着,自己身边也有一只那样优秀的狗在陪伴。

在我们的生活中,有无数养狗、爱狗的人,更有无数人与狗之间感人的故事。

忠狗VS无情主人

人类养狗的历史,那是相当的长。那么,以前养狗和现在养狗,到底有什么区别?为此,记者采访了在某企业工作的王先生。

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先生,用自己小时的养狗经历,回答了这个问题——

哈哈,现在人们养狗,纯粹就是个精神寄托。以前人们养狗,那是为了看家护院。那时养的狗,不管啥样,都有个共同点:忠于主人。你打它、骂它、饿它,它也不会抛弃你。所以,才有了那句谚语:狗不嫌家贫。现在养的狗,还真像网上所说,就是“骗吃骗喝骗感情”。一声口哨,一根火腿肠,就能把狗给领走。嘿嘿,也不知是人变了,还是狗变了。也许,现在人们养的狗,大多是外来品种吧?

我小时候养过一条狗,是条黄色的笨家伙。两个多月大时,哥哥抱回来的。小家伙刚来时,有点儿呆头呆脑,妈妈据此给它起名“呆呆”。

呆呆长得很快,一岁多点儿,就已发育成狗中壮汉。在笨狗一族中,绝对属于猛男型。

呆呆很厉害,生人想进院儿,门儿都没有。手里没家伙还好,谁要是手里拿着棍棒,它真往身上扑。

山里人家,户户养狗。我家那一趟房,就有十几条狗。呆呆在这十几条狗中,算是个“领袖”。

可是,我起初却对呆呆相当不满。因为,我家东院丁黑子家,也有一条大黄狗,名字叫“色色”。色色的卖相,比呆呆要好。大脑袋,长毛,很威武,特像狮子。虽然没有呆呆身子长,却比呆呆粗壮。最主要的一点,色色会拉爬犁。

每当看见丁黑子坐在爬犁上,赶着色色在雪地上飞跑的嘚瑟样,我就无比的来气。

呆呆虽然极其听话,可就是学不会拉爬犁,为这个,没少挨我揍。

我对呆呆态度的好转,是从它与色色那场大战开始。

这俩大黄狗,都是这一片的狗王。可是,它俩之间,却从没掐过架。也许是有着某种默契,也许是麻秆打狼,两头害怕。反正,它俩谁也不搭理谁。

有一次,我和黑子俩互相吹牛。他说他家狗厉害,我说我家狗能耐。一来二去,都动了真火,就把俩狗叫出来,撺掇它俩往一块掐。

结果,两条狗王真就掐上了。

色色劲儿大,一个虎扑,就把呆呆扑倒了。

我以为自己肯定输了,正暗自生气。没想到,呆呆虽然被按倒,却没有发出“叫熊”的嗷嗷声,而是叼住色色的脖子,几乎一声不吭地下死口。任凭色色左拧右扯,就是紧咬不放。到底把色色咬得嗷嗷叫唤,跑回了自家院子。

那一战,着实让我在小伙伴面前,牛气了好长时间。

真正喜欢呆呆,是因一次上山砍柴的遭遇。

呆呆很乖,我出门,喊它一声,它就颠颠地跟着。不喊,它就老实地在家。

那年冬天,我和几个小伙伴,拉着爬犁去东河边的林子砍站杆(已枯干的杨树)。因为离家较远,为了仗胆,我喊呆呆跟着。

进了林子,各自找好相中的站杆,又是斧子又是锯地就忙活上了。

开始,呆呆始终在我周围撒欢儿。过了一会儿,可能是玩腻了,就跑到了密林深处。

我放倒一棵枯杨,正拿弯把锯截段儿哪,忽然听见呆呆大声狂吠,继而,又传来激烈的厮咬叫声。那声音,在寂静的山林里,格外瘆人。

我们几个都吓呆了,捏紧锯子和斧头,像被定格了一样,大气儿都不敢喘。

厮咬声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左右,我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。直到雪地上传来沙沙声,看见那道黄色身影,我们几个才算回过神儿来。

呆呆跑回来,围着我撒欢,像是在邀功。仔细检查了一下,没发现它身上有伤口,我出了口长气。

冷静下来后,我仔细想了下,小兴安岭里,最吓人的野兽,就是黑熊了。可这个季节,黑熊不应该出来溜达,都该藏在洞里“蹲仓”才对。

也许,呆呆刚才遇见的,是狍子野兔之类的吧?即使遇见的是猞猁,我们好几个人,也不会怕它。

想到这儿,好奇心又占了上风。我们几个拎着斧子,拿着锯,三步一停、五步一站地往呆呆厮咬的方向探行。

走出不到百米,在一片灌木丛,发现了呆呆刚才的“战场”:折断的榛柴,扑腾得乱七八糟的雪窝子。那一行行的蹄印,分明在告诉我们,刚才和呆呆发生冲突的,是只个头不小的…….野猪。而且,还是只孤猪!!!

山里人都知道,成群的野猪不可怕,可怕的,是独来独往的孤猪。这样的家伙,敢和黑瞎子叫板。

刚才要是没有呆呆在,谁也不知道,这密林中,竟隐藏着这么个凶猛的家伙。

这要是冲出来,即使不咬人,也得把我们几个吓个半死。

呆呆,幸亏有你。若不是人狗殊途,真想叫你一声“好兄弟”。

呆呆最辉煌的“战绩”,是率领群狗,从恶狼的口中,解救了我家被“绑架”的肥猪。

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,在热炕上睡得正酣的我,突然被院子里的狗叫声惊醒。是好多条狗,聚集在一起的狂叫。声音很激烈,很嘈杂,像人在打群架。

“可能是进来大东西了。”父亲的声音不大。山里人家,冬天晚上常有动物进院。什么猞猁来偷小鸡啊,什么黄鼠狼来找食物啊。

一般都是自家的狗叫几声,吓跑了就完事。顶天引得邻居家的狗,跟着“声援”几嗓子。

可那个晚上,那些狗的叫声很特别,绝不是寻常的小打小闹。

狗叫声在我家院子前持续了几分钟,便渐渐东移。随后,就越来越远,直到听不见了。

我和父亲谁都没敢出屋,不知道来的是啥。万一是个大家伙,仅有斧子和棒子,肯定是不顶用的。

第二天早上,推开院门,看见几个邻居站在大门口。

院墙边上,站着我家的那口大肥猪。两个猪耳朵都被咬得血呼啦地,身上也有好几个血道子。

“昨晚上进来狼了,把你家猪给整走了。我枪被人借走了,要不早就搂它了”。“你家这狗挺尿性啊,领着一大帮狗,追到东林子,硬是把猪给截回来了。”说话的,是东院的丁叔,平时爱打猎。

山里有个传说,狼要是进村抓猪,会咬着猪的耳朵,用尾巴抽打,将其赶到僻静的地方,再咬死吃掉。

以前,对这个传说我根本不信。狼有那么聪明吗?现在,看着惊魂未定的猪,看着它那两个血淋淋的耳朵,我对这个传说……信了。

呆呆的勇敢壮举,赢得了我母亲的心。以前,它一直是和猪一起进食。这件事以后,它得到了好几顿加餐的待遇:不该扔掉的菜汤,不该淘汰的剩饭。

可是,呆呆的勇敢,呆呆的尽责,却为自己埋下了祸根。

不管它如何讨人喜欢,却始终没能得到我父亲的认可。

因为呆呆看家护院尽职尽责,生人很难进得来我家大门。所以,父亲对它越来越不满。它越能干,父亲就越觉得它是个麻烦。终于,转过年的冬天,父亲对它下了狠手。

一天上午,父亲让我带着弟弟,去北河砍架条(柳条,夏天架黄瓜和豆角)。通常情况,都是去采伐的楞场,选高而直的榛柴做架条。很少有过砍柳条的时候。

我不疑有他,拉着爬犁,带着弟弟去了北河。下午拉着架条回来,一进院子,我就愣住了:呆呆,已经变成了一张皮,蜷缩在柈子垛边上。

它没倒在同类的尖牙下,没倒在野兽的利爪下,没倒在岁月的流淌中。正值壮年的它,却倒在了衷心守护的主人手里……生命的最后一刻,它也不会明白,自己,究竟做错了什么。

我放声大哭。一连三四天,就跟丢魂了一样,隔一会,就跑到狗窝看一眼。

它再也不会摇着尾巴,伸着舌头舔我的手了。它再也不会跟着我上山、下河地当先锋了。

那道黄色的身影,只能在我的记忆里,永远的定格了。

从那以后,我再没养过狗……

替爷俩守在妈妈身边

金永芳家的娜娜,是小区里远近闻名的“名人”。

这条狗,是杂交的黑贝,膀大腰圆,站起来,前爪能搭到人肩膀上。

金永芳记得,媳妇第一次来家见父母,娜娜就给她来了个下马威。

“娜娜”这个名字太萌,媳妇就认为是一只小可爱。

那天,新媳妇刚进家门,迎面看到的,却是一个庞然大物。

媳妇见了之后,吓得花容失色,被门槛绊了个屁蹲。

对于如此惊讶的眼神和尖叫,娜娜早就见怪不怪了,跑到媳妇旁边,用嘴叼着袖子,想把她拽起来。

惊魂未定的新媳妇投来求助的目光,金永芳赶紧跑来,温柔地踹了娜娜一脚。娜娜无辜地哼哼几声,摇摇尾巴回到了屋里。

娜娜这只狗虽然看上去挺吓人,但特懂事,邻居们都挺喜欢它。

早些年,网络没这么发达,电视也没有上星节目。小区里一帮爷们最爱干的事,就是端个大缸子,里面泡上茶,围在凉亭下的石桌下象棋。

金永芳的爸爸,那时对于象棋有些痴迷。每天晚上,喝上一两老白干,然后拿起蒲扇,牵着娜娜奔凉亭而去。

时间久了,娜娜似乎也染上了棋瘾。给它拴在旁边柱子上,说啥不干,汪汪地狂叫不停。解开绳索,它哪也不去,谁逗也不搭理,俩前爪往石桌上一搭,看得比谁都来劲儿。

可是,2002年那个夏天的突发变故,让娜娜恨上了那个每天必去的凉亭和棋盘。

那天,也是这个夏末初秋之时。

晚上,金永芳的爸爸吃过晚饭,照常领着娜娜,去凉亭找人切磋。

不知是下棋导致的激动,还是其它的原因,正下着棋的老父亲突然心脏病发作,躺在了地上。

看着主人突发变故,在旁观战的娜娜急了。先是用牙拽爸爸的衣服,应该是想把他拽回家。可把衣服都拽掉了一角,也没见老人家移动。随后,它趴在金永芳父亲身边,不断用舌头舔着老人家的脸。

看着老金突然倒地,老邻居们急坏了。有熟悉的,直接过来想把娜娜拽走,赶紧给老金掐掐人中。

可是,平时跟娜娜都能“混”个眼熟的他们,谁也不好使了。娜娜说啥也不离开主人半步。

人群中有人拨打了120,十分钟后,急救车赶到。

可看着穿白大褂的大夫,娜娜突然变了性情。

一向温驯的它,前身下倾,龇着獠牙,不断低吼。

那架势,就像是一头被围攻的野狼,让人看着都害怕。

赶来的急救医生想上前,但看着娜娜凶狠的眼神,心里直突突。

试探着去靠近倒地的老人家,刚有动作,娜娜就往上扑,吓得医生护士们不敢上前。

老邻居们见娜娜发了飙,赶紧给金永芳的妈妈打电话。

金永芳和妈妈赶回来后,看见了终身难忘的一幕:娜娜龇着獠牙不停地低吼,围在爸爸身边,一圈圈打转,方圆三米内,一个人没有。

医生护士拿着氧气袋子和氧气罩,既着急又无奈。

见到金永芳和妈妈后,娜娜叫了两声,又用牙拽着爸爸的衣服,往金永芳和妈妈的方向使劲。

金永芳赶紧跑上去,薅着娜娜脖子上的项圈往外走。

这时,看到“警报解除”的医生护士,赶忙上前,把爸爸抬上了担架。

急救车把爸爸送到医院后,一家人在抢救室门外等着。

娜娜一直用它的爪子和牙齿扒门缝,它是不放心,想把门拽开,进去瞅几眼。

然而,等来的是医生无奈的摇头。

爸爸,永远离开了这个家。

这场变故,让娜娜成了“千夫所指”的罪人,也成了一段时间内邻居们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
许多人都说:“这娜娜啊,该懂事时不懂事。要是那天早点让大夫上手段,恐怕老金也不会走!”

这种观点,渐渐传进了妈妈的耳朵里。

妈妈听到这些,总是把娜娜叫过来,搂着它的脖子说:“别听他们瞎说,这事不能怨你,老金就是这命!”

从那以后,娜娜再也没了看象棋的雅兴。而且,看见有人下象棋,就特别“愤怒”。

每天晚饭后,它都拽着妈妈,去那凉亭遛弯。只要有人下棋,它就狂叫。

或许在娜娜看来,就是那象棋害了爸爸,让它失去了最爱它的主人。

后来,金永芳高中毕业后,没再继续念书,而是入伍当了兵。

临走那天,妈妈带着娜娜,把他送上了车。

车开的那一刻,金永芳向妈妈和娜娜不断挥手。

娜娜挣脱开妈妈手中的绳索,追着车跑了好远。

从那以后的两年里,这个家,就只剩下了妈妈和娜娜。

对于妈妈来说,娜娜早已不是宠物,而是家庭的一员。

衣食住行,一人一犬形影不离。

每次他给家里打电话,娜娜总是扑上妈妈的肩膀,耳朵竖得溜直。

娘俩唠的时间长了,娜娜就嗷嗷狂叫,也想跟他说几句。

听着妈妈和娜娜为讲电话“吵架”,身在远方的他,心里挺乐。

他知道,有娜娜这个伴儿,妈妈不会太孤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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