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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明星之奴婢成群妻妾成群雁儿一个一心想做

2024-12-20 来源:橙子资讯

作家苏童说,小说《妻妾成群》讲述的是一个关于痛苦和恐惧的故事。

正因为痛苦和恐惧,四个女人在痛苦中一齐拴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,像四棵枯萎的紫藤在稀薄的空气中互相绞杀,为了争夺她们的泥土和空气。

这四个女人是陈府的男主人陈左迁的一妻三妾,她们为了争夺陈老爷的宠爱,在坟墓一样的深宅大院里斗得头破血流。

然而,悲剧并不止于这些太太、姨太太们,我在这部小说里看到了一个更为独特、悲惨的人物,她就是丫鬟雁儿。

摆不正位置的下人《妻妾成群》曾被改编成电影搬上荧幕,由张艺谋导演,巩俐主演的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斩获多个奖项,从而家喻户晓。

在电影中,雁儿有着一般下人所没有的傲气,与陈老爷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。无论是电影中还是小说里,都可以看到雁儿与陈老爷之间是有暧昧的。男主人的轻佻让她误以为老爷是喜欢她,暗自沾沾自喜,从而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下人。

她作为大户人家的下人,早就练就了毒辣的眼力,能够准确地判断每个来到陈府的客人的身份。

颂莲初到陈家,穿着白衣黑裙的学生装,因为走了几天的路而满身风尘,于是雁儿据此判断颂莲一定不是个有钱人。所以她对颂莲极尽蔑视和鄙夷,她们之间也因此结下了梁子。

而在电影中,雁儿在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老爷新娶的四太太时,瞬间就翻了脸,给了颂莲一个下马威。

以上种种,都让颂莲对这个丫鬟印象深刻。

而雁儿对颂莲的鄙视贯穿了小说的全部,比如颂莲向她打听陈家大少爷飞浦,雁儿自豪而又不屑地回答:

“我们大少爷是有本事的人。”

颂莲问:“怎么个有本事法?”

雁儿说:“反正有本事,陈家现在都靠他。”

颂莲又问雁儿:“大小姐怎么样?”

雁儿说:“我们大小姐又漂亮又文静,以后要嫁贵人的。”

雁儿的话语里有对主人的尊崇,神态中却有着对颂莲毫不掩饰的蔑视,这让颂莲很不痛快。

因此,在以后的相处中,这主仆二人像两个刺猬一样相互伤害,终于弄得伤痕累累,一死一伤。

雁儿的诅咒原本雁儿和颂莲之间是不会有交集的,不成想陈老爷把雁儿分配给颂莲做丫鬟,这应该是两个人都不愿意见到的。

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,悲剧也随之上演。

雁儿去向颂莲报道时,颂莲没想到报复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。她摆出一副主子的架势对雁儿说:

“你蹲下,我看看你的头发。……你没有虱子吧,我最怕虱子。……你头上什么味?真难闻,快拿块香皂洗头去。”

语气中全是羞辱,把当初雁儿对自己的不敬与鄙夷全部送还了回去。

从这时起,主仆之间的战争再也不能避免,雁儿是下人,她再骄横也不敢和颂莲正面起冲突。明的不行,那就只能玩阴的。

她的方式很古老,她做了一个小布人,二太太卓云帮助写上颂莲的名字,然后在布人的身上扎满了针,她盼望这巫蛊之术早日生效。

雁儿的狠毒可见一斑。

但是想不到,竟被颂莲发现了,当然免不了一场暴风骤雨。而其结果是她们的仇更深了。雁儿诅咒颂莲的手法又提升了一个等级,但仍然被颂莲发现了。

一天,颂莲在马桶里发现了一张用过的草纸。她忽然福至心灵,停住了准备冲马桶的手,找来一柄刷子,捏着鼻子去扒拉那快要浸烂的草纸。

没想到她的感觉竟然那么准确,那草纸摊开后,上面竟画了一个模糊的女人,虽然已被水洇烂了,但她还是一眼就能分辨出那个女人就是自己。不用想,这一定是雁儿干的。

颂莲愤怒得几欲抓狂,人怎么能这么歹毒,她把自己画在上厕所用的草纸上,然后再扔在马桶里。如此恶毒,颂莲怎么能忍?

她控制着要发疯的冲动,颤抖地捞出那张纸,去了雁儿的房间,把草纸摔在她的脸上。

东窗事发,雁儿当然不会承认,更试图销赃灭迹。

颂莲拦住她说:“给你两条路,一条明了,一条私了。明了是拿了这东西给老爷看,以后你不用再侍候我。”

雁儿不敢让老爷知道这件事,便问:“私了怎么了?你让我干什么都行,就是别撵我走。”

颂莲阴森一笑:“私了简单,只要你把它吃下去就可以了。”

雁儿仿佛没有听清,再次求证之后身子软软地瘫了下去,哭了起来。这时的她已被逼到了绝路,可是这又怨得了谁呢?

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颂莲的底线,颂莲虽不是善男信女,但还没有置她于死地的心,而雁儿却是实实在在地付诸了行动。

雁儿也知道这一次颂莲是不会饶过自己,她只能把这恶心的草纸吃下去,她不能被撵走,被撵出去自己更是死路一条。

她哭了好久,突然抹了下眼泪,一把抓住那张草纸说:“我吃,我吃……”

她一边往嘴里塞着,一边撕心裂肺地干呕着。

再以后,雁儿就死了,死前不住念叨着颂莲的名字。

雁儿的梦想雁儿有个梦想,她想有朝一日自己能成为陈府的姨太太,有下人侍候自己,时不时耍耍姨太太的威风。在电影中有很多片段证明了这一点。

与其说这是梦想,不如说这是非分之想。

陈老爷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随意而为,完全没有扶她做姨太太的意思。

不得不说,雁儿是一个可悲又可怜的人,姨太太在陈老爷的眼里也不过是卑贱的玩物,可是这样一个身份却成了她一生的向往。

在电影中,她把自己的屋子里挂满了灯笼,点亮之后红彤彤的,每当晚上锤子敲击脚底的声音传来,她也会像颂莲一样意乱情迷。

她把自己的脚垫在小凳子上,闭上眼睛,仿佛此时正有人在服侍她,那细碎的锤脚声就像一首动听的音乐,让她陶醉其中。

在电影中,她因为偷偷点灯被颂莲揭发(点灯意味着将要被陈老爷“临幸”),被大太太惩罚跪在冰天雪地之中。大太太说只要她认个错,就放她一马,她很倔强,就那么跪下去,没有求饶,直到倒地不起。

在她心中,自己和颂莲没什么两样,凭什么她能够点灯,自己却不能。

或者对于她来说,如果承认了自己是错的,那么支撑她的信念也就没有了,也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吧?

然而,把自己一生的目标定义为做一个姨太太,是多么可悲的理想!

其他几个女人争风吃醋,勾心斗角,那是因为她们已经处在那个位置上。而她呢?又所为何来?

对于痛苦,有的是来自外界的不可抗力,而有的则是自己人为制造出来的。

雁儿的痛苦就是自己制造出来的,她忘了做丫鬟的本分,去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;她忘了自己下人的身份,一味瞧不起颂莲。处心积虑地害人,最后让自己处于痛苦恐惧的境地。

而一直到死,她依然恨着颂莲,嘴里叨念着她的名字。

说到底,雁儿的痛苦,皆是咎由自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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